第250章(2 / 3)

就打电话叫救护车。”

小李子等人相视无语,继续埋头于报纸之中。髙菲终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,轻轻裹紧了身上的外套,声音微弱地对老王表示感谢,却婉拒了食物。老王心疼地责怪,劝他进食并就医。髙菲咳嗽连连,老王递上纸巾,却惊愕地发现纸巾上沾染了鲜血。髙菲呆住,意识到病情的严重性。老王明白某种病的可怕性,赶紧让众人离开办公室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隔离室门被敲响。陈银清急切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手机,听到父亲钟得山的关心询问。她努力保持镇定,将事情经过告诉父亲。

钟得山安慰女儿,表示或许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。挂断电话后,他面色平静地走向客厅门口,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。

陈银清在隔离室内焦虑等待,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。终于,四个未穿防护服的人出现在玻璃门外,其中一位领导派头的中年男人向她走来,伸出肥厚的手掌,微笑着说:“陈总,让你受惊了。”

陈银清迷茫间与对方握手,旁人介绍道:“陈总,这位是市防疫站的宫站长。”宫站长笑容满面地告知:“陈总,喜讯啊,您已解除隔离。”陈银清惊愕:“真的吗?我不再需要接受检查了?”宫站长点头确认:“经过我们细致的调查和京华专家的意见,证实您并未感染那种令人担忧的病毒。”

原来,冀南市政府在怀疑有类似萨斯、h7n9病毒后,迅速上报至省政府,引起高层领导的高度关注,迅速派遣专家小组前来。专家对北山集团总部人员进行详尽的抽样检查,最终得出结论:包括被催眠的髙菲在内的七百八十三人,均未携带任何可传播的病菌。髙菲的发烧和咳嗽,只是高烧引起的罕见肺病。

听完宫站长的解释,陈银清激动得热泪盈眶,紧握宫站长的手,颤抖地问:“宫站长,您是说,我们都可以自由了?我可以出去了吗?”宫站长深感信任与骄傲,坚定地点头:“是的,您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空气了,这只是一场虚惊。”

“谢谢!”陈银清紧握宫站长的手,道谢后迫不及待地冲出隔离室。她发现朝阳已升起,自己已在隔离室内度过了近二十个小时。尽管一夜未眠,但重获自由的兴奋让她毫无倦意。她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感慨道:“活着,真好!”

背后传来掌声,陈银清转身,看到防疫站全体人员在宫站长的带领下为她鼓掌。她深深鞠躬,表达感激之情。

防疫站专车将陈银清等人送回集团总部时,已是九点。经历了一场惶恐,集团总部恢复了正常运转,员工们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笑容。陈银清召集公司中高层召开紧急会议,决定为所有被隔离审查的员工发放双薪,庆祝劫后余生。

会议结束后,陈银清和颜副总立刻赶往冀南中心医院看望髙菲。即使他们之间并无特殊关系,作为集团领导,她们仍觉得有必要亲自探望。更何况,宫站长曾告知她们,髙菲的病情虽无传染性,但情况不容乐观。这“不容乐观”四个字,轻描淡写,但用在病人身上,却意味着生命垂危。难道他就这样离世了吗?陈银清心中涌起莫名的情感,难道自己对他有了特别的情感?这怎么可能呢?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盲流而已。然而,心中的忧虑与不安却让她无法释怀。

银冰目视前方车辆,髙菲那色迷迷的模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原本重生的喜悦在烦躁的侵袭下逐渐消散。而颜副总开车时,眼中却藏着深深的痛苦,她对髙菲的在乎远超陈银清的想象。

那个曾让她品尝到男欢女爱甜蜜滋味的男人,如今命悬一线,红妍几乎觉得天都快要塌下来。爱情,并非全靠感觉,有时也能从简单的性爱中滋生,让人沉醉其中,无法自拔。

两人沉默中抵达市中心医院特护病房,老王已在门外守候。他因髙菲的求情而保住工作,视髙菲为恩人,病毒危机解除后立刻赶来守护。

陈银清站在窗前,轻声询问髙菲的情况,老王脸色黯然,低声回答:“很不好。”此时,房门开启,医生走出,询问家属在否。陈银清心知髙菲孤苦无依,唯有吴青这个朋友,但此刻她只能硬着头皮自称家属。

医生带她进入值班室,里面坐着多位老医生,他们正愁眉不展地讨论着什么。陈银清紧张地询问髙菲的病情,马院长沉重地摇头,告诉她髙菲患有金氏急性肺部传染病,情况严重,治疗希望渺茫。

陈银清听后脚下一软,扶住桌子,喃喃自语:“怎么会这样?”马院长虽已见惯生死,但此刻也流露出同情之意,开始详细介绍髙菲的病情。然而专业术语对陈银清来说如同天书,她只能耐心倾听,期待找到一丝救治的希望。

“金氏急性肺部传染病,源于西北,疑为禽流感变种,但真相始终扑朔迷离。它借助肢体、空气传播,患者在36小时内高烧不退,72小时肺部严重充血肿大,呼吸艰难,咳血气喘,生存希望渺茫。

马院长叹息道:“此病在西北出现后,因气候干燥,迅速得到控制,三例患者亡故后,疾病销声匿迹,病毒样本无存,研究受阻。未曾想,时隔数年,它竟再次肆虐,且在繁华省会肆虐。”

陈银清困惑:“马院长,既为传染病,何以接触髙菲者